痛,又无能为力
姐夫予我最初的印象,并不像个教书先生
走路甩大步,说话像打雷,一两百斤的担子搁肩上也不皱皱眉
第一次跨入我家门槛,就扫地,就浇菜,驱牛驾犁,还能割猪草,镰刀呼呼生风,像个巧媳妇,一煞工夫一大背,一煞工夫一大背,直乐得老妈不住嘴地称赞,好!好!这孩子能干!贤惠!那时我和兄弟还小,心生嫉妒,不服气,猫到他身后,想给他难堪,掀他个狗吃屎
谁知被他觉察,反给一手拽一个提溜起来,在空中四肢乱蹬惊惶如两只小野兔,逗得老妈哈哈大笑
北院门街区,泡馍小炒,宴客小聚,时常常总要来上几回
四方大木桌,长条凳,一碗汤,一碟糖蒜,店员扯着嗓子,165号好了,谁是165号
馍不妨渐渐掰,谈天却是冲动极端,唠会家常,说会理短
氛围正酣,指头疼时,馍就掰好了
撒上辣子酱,就着糖蒜,大结巴
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筷子下来,粉丝,馍,羊肉,花生,葱花全齐活
吃到结果,肚撑,饭咸,汤两碗,嘹咋咧
本地的面,不会倒胃口
酸汤花边饺,花奶奶酸梅汤,麻酱凉皮,冰峰,花生,柿子糊塌,老回回串串,牛肉饼,元宵,饽饽,不去想都能回顾起来
只是用美味去设置,不免会相左很多
百般小店,祝贺品,顺着小道,总能找到,固然,也会创造,有些店,尽管去哪,都能瞥见
紧邻贸易街,有少量民族寓居,很少能见到,一座大寺七通八达
再往外走,有市集,路边设摊,生存所需,包罗万象
汗青上,这片地区曾属于官衙,留住了很多的民宅与古代建筑,有的动作新景点盛开,有的另作他用
如钟钟楼,可观察鼓乐扮演
城隍庙,人少清静
钟楼广场,开元商城,骡马市深受年青人爱好
久日不见的都会,明显有些沧桑
皮肤发端斑驳陆离
喘气越来越激烈
伤疤越来愈多
故事越来越少
在人海的那面,在霓虹慢慢消的那面,在隔着故事的那面,轻撵时间的衣角,手牵着一季柔风,将惦记冻结成线,传播一袭纯白的美
当你从梦里返来
着一身诗意,淡如梨花春雪,晨露挂枝
倾听你一曲温和委婉乐律,在短促间,只想和你一道到皓首
我想我是不会再去那个叫石桥的论坛了
“人”这个字,虽然只有两笔,要想写得端正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