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记得,我还想得起这条河叫抚河,这塔叫万魁塔
曾笑,她说你还是记得的
咫尺之隔,竟成海天之遥
南京急遽一晤,瞬逾三十六载
幼时同袍,苏京把晤,旧事念念不忘
惟常年未通音问,此诚恨事
近闻政躬违和,深为担心
人过七旬,多有病痛
当然,谁从谁的世界里滑脱都是极轻易的
我此时的幽幽数笔,只是想记下与他相识的某段岁月,曾让我的心神如此动荡
我对他别无居心,只是想记录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些遭遇
这样的一种态度
只想醒悟自己,人生中,任何孤注一掷的急蛮,都会让生命蒙悲
悠悠岁月,苍茫人海,看似的轻描淡写,却将一个人颠峰以后的平庸表情,意味深长的镶嵌在自己的某缕眼神里
此次从南宁回枝江暂住,几姊妹联合了几天,当到百里洲小哥嫂家里去玩时,灶间里的大木盆里泡着的魔芋豆花,惹起了我的提防
大概,十足的优美,城市跟着时间的流逝,而变的朦胧;只有回顾,才是功夫给相互最美的礼品
静伫于此般寒冬的寒夜里,望窗前繁花碧落,枯叶风中舞,细细地品位着这份新颖的寒意,犹如心地早已恋上了如许的缺乏,如许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