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明了,从和你牵手的那一刻起,这辈子没有岁月可回头了
东隅已逝,桑榆非晚
此生,唯有深情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纵,优雅老旧成一首歌,亦不会曲终人散
音乐的光,一抖,轻悄悄地从最细小的毛发间一旋,然后,等同于一种光质一样的声音从这些毛孔处渗入血管
血液便以音符的形式或舒或缓或激昂地流淌
耳鼓可以倾听的,此时已不是音乐,而是从胸腔喷射而出的情节
音乐的魔力使血液化为钢蓝色的宇宙,这个寂寞着的天体,以有声的步伐跳跃着进入融化了的受众的梦境
关于顿悟、关于回忆,或者未来,统统袭面而来
音乐,从无道理可言
正如这个宇宙,她有道理么?而,我们所理解的所谓的目前的宇宙的道理,究其根本是人的道理还是这个宇宙的道理?那么,作为依附于这个宇宙生存着的所有生灵,可以思考的状态,不是宇宙的思考又会是什么?那么,人的“独立”性和音乐的独立性可想而知了:妙不可言!从这个角度来说,音乐就是一个广寥无边的甚至等同于宇宙的一个星系,或者,更贴切地说是一个可以理解的类似于宇宙的物质
寂静(甚至,是连空气都从来没有过的真空区域,那种死亡般的沉寂之声
)也好,喧嚣也罢
一切语言都是音乐语言
音乐的宇宙
在我下乡的的路家消费队,积尿肥却另有特性,消费队经过豢养猪牛积肥
在夏季,猪牛圈里老是垫上新土,有猪牛屎尿的沤在一道,再加雪水,牛的践踏,天然拌和了
一、二个月起粪,消费队长不知什么功夫,也不知是哪一任消费队长的高着,到起粪的功夫,几十个圈都起,队长把男盟员们会合到一道,象衡宇甩卖一律
说,东边第一个圈,20个工分,第二圈较大的,30个公分,盟员们看着值,或感触很好起,就抢先反响,接了活去了
也偶尔按每个圈算天数,西边的猪舍,一个工(一天活),你接了活,2个钟点干完,剩下的泰半天就不妨在教睡大觉
这就象工场的计件报酬制
在别的孩子眼里,父亲是瓜把式,我自然就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其实并不这样
父亲看守了好几年的瓜,我却没吃过一个正宗的好瓜
他给我吃的,不是瓜体长歪了的,就是被喜鹊掏开了洞的,或是熟得太透、不能拾掇到一起来让生产队分的
他说种瓜的人不能拣好的吃,那样种不成瓜的
父亲话里的道理,那时我是识不得的,但为了能多吃到瓜,我总是言听计从
后来走上社会,总是想到父亲的话,这才发现父亲的话里,原来却有着极大的哲理
我从来不会明白地在她的眼皮底下逃跑,我那样相信她会诅咒人
她空洞的咳嗽从老远就咕噜到我们面前,同伴都呼啦逃掉的时候,我会屏住呼吸看着她一点一点从我跟前挪走,紧张地表现我的乖巧和安静
她有很厚和很杂乱的呼吸声,影子在泥墙上拉长,变细,消失
母亲围裙里的故事,一把一把的在黑夜里抓出来,摆在八仙桌上跳舞
她懂得故意用平静的声音去讲述,而大大却是憨直的,她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沉住气,母亲的故事是她们一代女人的女书,谁都熟悉
大大总在故事的精彩处加上一些无用的拟声词:啊!是的!是的!啊!连表示惊讶的词语她也用这些重复的,哥哥们最厌倦有她在场的故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