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在石头上刻上咱们一道写的诗
闲谈就在两个舅舅中间进行
无非是显派各自的见多识广和能说会道
话题顺手拈来,天文,地理,国事,人际关系等等,无所不谈,却又谈不长久
最长的一次是他数说着永清镇的四方地界,连东面哪个庄归白沙哪个庄归永清,北面哪个庄又属黄门或永清的管辖,西面哪个庄止于永清哪个庄始于红堡都了若指掌,好像实地一一考察过似的,对他们南山更是熟得米汤气
这也是这一生的最后一生
晚上我们四个常常在门口张望,盼着父亲能够早一点回家
遇到刮风下雨天,我就开始不停地祈祷:“老天爷呀,求你别再下了,也别再刮了,快点让我爸回家吧
”而父亲也总在我们的盼望中平安到家了
每次他总不忘给我们带一个沾着芝麻得香喷喷的烧饼,那烧饼很小,也就二两左右,父亲将它一分为四,我们四个一人一份,每次问父亲,他总说在城里吃过了
2、两个人在一起多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在这个人心里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