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人们发现日本社长猝死在床
由他独资筹办的香水厂也自此萧条下去
走过两边柳树成荫的一条小道,就是奶奶家的庄园大门
曾记得,儿时的我每次来到乡下,过上几日心情都会变得很忧郁
除了和爸爸朋友的几个孩子亲近些外,村里的孩子们好像都很封建,也很排外,他们接受不了我外地的口音,接受不了我像男孩子一样爬高弄低的性格,也接受不了曾经作为女孩子的那个另类的我
于是弟弟常常疯的一天都不着家,而我经常搬着小板凳孤单的坐在庄园的大门口,一边手捧爸爸厚重的大书,假装是在看书;一边用眼睛偷偷滴溜着大门口木檐下,那刚生下一窝小鸟的老麻雀快乐的进进出出;一边还透过松散的树林静悄悄的观察背着背篼、扛着锄头去地里干活的人们
有一天,有一个会写字的哑巴在我家门口歇脚,于是我和他成了笔友
他干活来回路过,都会在地上写来划去和我交流一阵,也正值我在看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于是心中有了很多感想:会说话的人很孤单像哑巴,而哑巴的内心世界却是正常人没有的丰富
推开锁了一年的庄园大门,阳光下秋菊争艳、硕果累累的晚秋气息一下子迎面扑来
虽然院子里也是杂草丛生,却好像经常有人打理一样整齐的错落有致
我心中突然有一种感觉:月夜的时候奶奶和爷爷的鬼魂,一定会常常回到让他们时常牵挂的这座院子
照料接满花椒的老树、看护攀援满墙的牵牛花、用落叶掩埋再也无人争抢、品尝的那鲜美的落桃……
也即是这一次,功夫过得如许的慢长
那些咱们曾精心之憧憬的,日色变慢,车,马,邮件变慢,迩来都实行了
往日不足为奇的各类犹如变得那么边远,我在想,人与人之间的情绪,会不会也就比变换
“我就是你左胸的一根肋骨啊
”一声柔美的声音将他从梦里拉回
他这才注意到,梦里被那枚叶片托着上升的花就偎依在他胸前,侧耳倾听着他激动的心跳
她,是他疼痛的根源——只要她经历悲欢疼痛,她生孩子,她病,她落寞,她哭泣……这样的时刻,他的左胸都会因为有关她的这一切物事而隐隐作痛,刻骨
这些是他无可抗拒的爱之内涵,他无可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