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类推,尽管阿尔贝·加缪对西西弗斯使诈逃避死亡的诡计,给予了大的称颂,但后者的行为终究是非法的
这是一个统治宇宙万物及其运行规律的法律
没有谁能抗拒它,也没有谁能认识它,就连最博学的亚里士多德也不知这推动万物而不被万物推动的力量是什么,他把它称为神
我相信它的存在
它若非存在于宇宙之内,就一定存在于宇宙之外
它既能使地球产生于“无”,也必将使其归于“无”;它使人产生于偶然,也早已注定人将死于必然
人类所有的一切,连同这个已露衰色的星球,都终将结束或重新再来
宗教的兴起及其长盛不衰的秘密与此大有关系,哪怕不谙世事的科技一再告诉人们上帝并不存在,但虔诚的教徒却始终等待着“上帝之国”的建立
这就是信仰,有信仰就有活下去的理由,尽管这个理由是荒谬的
加缪完全看透了人生的荒谬性,并提出了荒谬哲学,他甚至在《荒谬和自杀》的开篇就喝道:“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便是自杀
”当然,他研究自杀并非号召人们去死,而是希望通过研究自杀,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但在《西西弗斯的神话》中,他极力赞美避死的言论,以及把终生接受惩罚的西西弗斯视为幸福的人的论断,使我很怀疑加缪本人就是个极度矛盾并荒谬的家伙
可惜,这位似乎找到活下去的理由,并试着好好活下去的大人物却死于车祸
他的同胞蒙田早在几百年前就戏称,“哲学就是练习死”
不知加缪的死是练过了火儿,还是以死印证了自己的哲学?
这荒草般的香附,不正犹如文艺大作里韵文一律么?人命力顽固,形散,而神不散的应付着外界的百般干预成分,仍旧本质不改的效劳着生人生存
之后才明白,在楚雄州的两天里,我是在遐想中渡过的
那里有一株盛开的马樱花,嫣然笑着,宛如雨后楚雄的骄阳灿烂
因为我是初次去他家,也不好说什么,瞧他那样子,心里真是很不舒服
吃完饭,虽然天色已经不早,但我就是嚷着要回家
喝多了的他这时还是有点清醒的,知道我生气了,硬摇摇晃晃地拖着我的自行车不放手,一个劲地保证再不多喝
后来见我犟着不答应,他竟也歪歪扭扭地推起自己的自行车,要送我回去
见他这样,我只好作罢,总不能眼望着他摔交
那次醉酒,我冷了他一星期,不理他,让他在我和酒中选择一个
当年的结果当然是我胜利
想想也真可笑,还非得逼着他对天发誓呢,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