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满山遍野的红杜鹃让我欣喜若狂
就在我屋后的山上,我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山上整片整片的红
每年此时,我便独自一人或约女伴,或儿子陪着,来到这属于我的山,因为我太熟悉它了
杜鹃花最先开的是紫色的,然后就是红色的了,最后有种是黄色的花,山上不是很多,我也称其杜鹃花,其实那不是,但我不知道它叫什么
有时候我就有奇怪的想法:假如我死了,我要埋在开满杜鹃花的地方,让红红的杜鹃花陪着我
记忆最早的一次,好象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
那时,家父在县公安局工作
有一个假期里,我从农村老家随家父到公安局小住
乍一到城里,感觉什么都新鲜;可慢慢的,就觉得无聊了,因为局里都是大人,没有小朋友与我玩
一天,我正在大院里四处游荡,突然看到一位姐姐坐在井边洗衣服
她好象有十四五岁,脸蛋白白的,头发刚洗过,稀稀的、长长的披在肩膀上;身材很好看,现在想起来,就是“曲美”
我不自觉的向她挪过去,但不敢靠近,只是躲在附近的一棵大垂柳树下呆呆的张望
她歪着头,双手搓洗着衣物,一抬眼看见了我
我好象是偷了她的东西被她发现了似的,赶紧把脸藏在树后
过了一会儿,我见没动静,就又探出头看她,见她正冲我微笑,笑的很甜,甜的我忘了害怕,忘了躲避
她向我招招手,让我过去
她的眼睛很水灵,就像熟透的葡萄闪着光;她的小手很纤嫩,就像刚拔出来的白茅根
葡萄和茅根好象几根魔绳,把我拉到了她的身旁
我像馋嘴的猫一样蹲在她的身边,盯着那葡萄和茅根,可她却没让我吃,而是起身到厨房拿出一块热地瓜,一掰两半,给我一半,她自己吃一半
那一刻,我的全身熔化了,不知道我在吃地瓜,还是地瓜在吃我
从那以后,每当有人给我介绍对象的时候,我都会试图寻找热地瓜的感觉,可每块热地瓜都没有她的热地瓜的味道
二十多年过去了,现在,她的形象朦胧了,就像月初朦胧的月牙儿,但她那葡萄似的眼睛和茅根似的手指还隐约可见,那块热地瓜的甜蜜味道还时常在我舌根泛起,有一种醉人的醇香
1、即是缘,仿佛遇上了,便再也难忘记
《卡萨布兰卡》
那些梦想的幻灭,那些装满回顾的气氛让我阻碍
第二句,是复合句,欲饮是时间状语从句(将士刚要开始饮酒),琵琶马上催,是主句(琵琶就开始演奏助兴了)
作者用高超的组词造句艺术,把众多内容浓缩在七个字中,可谓造句高手
结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