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魂千里奏,如何思量愁
我小时候最喜欢的是夏天和冬天两个季节
夏天孩子们几乎每天都泡在河里和池塘里,我是没这种福气的,有一次差点淹死,就再也不敢下水了,只能在岸边上或者选择水浅的地方玩,还用手死死地抓住岸边的石头
所以直到现在我还是属秤砣的,下不了水
夏天里,我们还把一些麦子放在嘴里嚼成面筋,然后用一根长长的竹竿去沾知了
还经常用一个罐头瓶,里面放上诱饵,沉到水底让那些馋嘴的鱼儿成为我们的俘虏
有时候也会打一场较大规模的捉鱼战
那就是把一道不大的河汊拦起来,然后所有的孩子都去拿来瓢、盆之类,齐心合力把水泼到外面
随着河汊的水越来越少,鱼儿也开始骚动起来,有沉不住气的就跃出水面
等到水基本干了,所有的鱼就只有被捉的份儿了
这样的合作总是收获多多
养儿方知父母恩
年轻的时候由于工作比较忙,但最主要的还是不懂得怎样尽做儿女的责任和义务,没有更多的顾及和关心父母的身体和精神上的感受,现在年龄大了,已为人妻为人母,又从工作岗位上退下来了,有了闲暇的时间,思想也进入了感情的成熟期,有了对亲情的渴望与眷恋,自然多了一份对父母的惦念与牵挂
参加工作三十多年来,我一直工作在辽宁,并在辽宁安了家,回家探亲的次数也不是很多
至于给父母过生日,大部分是打个电话、寄点儿钱、寄张生日贺卡、或通过特快专递送束鲜花等方式,真正回家给父母过生日,除九九年国庆节我和国安回天津为母亲过了一次生日外,就是去年我带儿子特意回天津为75岁的父亲过了一次生日,以尽做女儿的一份孝心
从给父亲过生日回来之后我常常想,现在父母都老了,在他们有生之年,我一定要多回去看看他们,多陪陪他们,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
小风是部分见人爱的玉人,十村八寨的小伙子没少做过好梦
小耿也算是个中的追梦一员,曾屡次打过招手的电话,可老是这头热那头冷,她常常以百般来由唐塞推托
然而,从迩来通话的口气看,小耿感触小风对本人有些许好感,可她尚处在动摇的两难地步,他领会再有个比赛敌手-----本村大夫小毛也在黑暗与他较量
这次她承诺小耿放工后一道还家,凑巧证明他有戏了
天上挂着的太阳没有转动身躯,只是一个劲地加快步伐,直勾勾地向着东西并列于永德的老别山,棠梨山,三宝山和以南北走向切割于山峦之间的南汀河,永康河,赛米河,怒江以及我的身上,异常炽热地吐放着光辉
栖居在我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还有每一次随心脏搏动的血流,顿时就因了这阳光的照射而繁喧、浓鲜和成熟起来,令我立刻就身负使命,必须肩起把被阳光照射散发出金灿灿色泽的芒果,以文字和情意浇铸的方式,迁移到人的意象里的重任
虽然从芒果的物象到人的意象的迁移仅有一线之隔,但是若欲跨越这条直线,却必须要经过一个由现代复原至古典的阶段,就像考古学家从一片龟甲上复原一个朝代一样,以便让意识在原生态的洗礼中,重新获得混沌、淳朴与虔诚的定位机会
我就是在这样的氛围里,走进了永德,贴近了芒果,并强烈地预瞩到有真挚的笑颜迎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