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奶是杨春镇上苏家的女儿,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出身,打生下来就不知道苦是啥滋味
我爷爷去世不到两年,我奶奶学会了抽大烟,而且越抽瘾越大
不久又学会了玩纸牌,睹牌九,整夜的睹
父亲告诉我,最多的一次,我奶奶一晚上就输了四千大洋
于是,地卖了,牲口也卖了,生活的光景一落千丈
那时我父亲还在私塾读书,我大爷停了学,帮着料理家里家外的事
有一天,村里来了队伍,不知道什么队伍,反正扛着,还管饭吃
父亲瞒着我奶奶,扔下书包跟着队伍走了
这一去就是二十年
二十年后,解放了,父亲回来了,他准备接我奶奶进城享福,可是奶奶早死了,只剩下我大爷一个人,守着家里的老屋
那时我父亲还是光棍一条,见我奶奶已经不在,索性不进城了,父亲就参加了土改工作组,分田、分地,划阶级成分
像我们这个家庭,无论按什么道理,都应该是地主成分
当时工作组组长是一个姓沈的人,耳朵不好,人家背地里叫他沈聋子,和我爷爷曾经有过交往,很佩服我爷爷的才学
这样,在划成分的时候,沈聋子就多了一点私心,将我家划成了贫农
但有一个条件,必须将原来的老屋公出来
我大爷不同意,任凭你怎么做工作,讲动员,就是不公老屋,说急了,还打了我父亲一个耳鸹子
父亲就不敢说了,将情况如实向沈聋子汇报
沈聋子一听火了,连声嚷嚷了一会,我大爷就成了地主,我父亲就成了贫农
为这事,我父亲和我大爷兄弟俩彻底仇恨了,很多年互不来往
多年以后,我父亲都觉得在心底亏欠着我大爷什么,心很虚
大江东去,是历史,是人物,是风流,是绝唱,是宿命,是轮回,是时间酝酿沉淀以后无尽等待
滔滔江水,淼淼烟波,流去的,从容不迫绝不再回头
可是,从长江之上有水流奔腾伊始,到几千年以后的消歇平静,总有躁动的汹涌人群,于不可揣测的夹缝里,不分地方,不计时间,不问因果,猛然飘向江水之汜,或叹惋,或感怀,或崇扬,或惆怅,或寂寞,或冷讽,亦或淡然的观望
夕阳西下,霞染江面瑟瑟,水如旧空流
探破时空,最后落笔,竟还是穿越不过,与人影织缠纠结,不放过,正暗合有某种命运的契机
有一个夏季,阳光洒在地面上,三姊妹到山角下的丛林里去摘草果
得宜她们探求何处的草果最大时,遽然闻声有一阵马蹄声逼近,声响大得让她们觉得有支部队在过程
但是本质上,那然而是国王和一群伙伴及随从在狩猎
又是即日留了一站,仍旧即日攒了一站
就在众多的社会批评声音里,愈发激发了我探究的心理,我到要看看所谓的通宵电影是否真像他们所说的那样真是洪水猛兽
可惜,结果很让人意外和失望,我没有看到自己所期望看到的,只是一部部电影在不停地上演,一个个人物在不停地生活,走动,死亡……台下的人很是沉默,偶尔有鼾声响起,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夜
我说不出,这有什么不妥来,我努力找种种理由说服自己,但我没有成功
在这次过后,我一下子喜欢上了这样的环境,没有人打扰,没有人需要面对,没有生活需要预演,在这里,我就是我,一个宁静纯粹的我,可以通过周身的触角触摸世界,感知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