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儿时,在乡村小学就读,家距学校不远,每天早上天刚亮,就听到各种各样的鸟在屋外唱歌了
这些鸟们,有的就在房顶上唱歌,有的是在院子里的果树上鸣叫,有的声音很近,有的声音很远
在这些唱歌的鸟中,自然有喜鹊
母亲常常告诉我,喜鹊是吉祥鸟,听到喜鹊叫是要有佳音传来了
母亲告诉我这话以后的多年时间里,我曾留心地关注过佳音的是否光临问题,佳音却未曾和经常能听喜鹊鸣叫的我家谋面
但也许就是这个原因,我很留意地听过喜鹊叫,尽管无法诠释它的叫声,我对喜鹊的叫声非常熟悉,直到今天,只要喜鹊刚发出一个音符,我就知道是它在唱歌了
母亲自然对喜鹊的叫声很在意,每天早上天刚亮,当她听到喜鹊叫,就会起床推醒我说,孩子,喜鹊叫了,上学时间到了
而我醒来后,自然也就听到喜鹊叫,当然,还有其它的鸟在叫
我就起床洗脸,在鸟声中背着书包去上学
一路上,免不了会见到鸟的身影,会听到鸟的鸣叫
因为这个原因,儿时的我一直坚信写“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这首歌的人一定是在我的故乡长大的,一定也是像我一样背过小书包的
堪称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长江边上的家是偶尔的家,而这个家我采用安在了县城里一栋旧楼的顶楼上
每一次还家,本人城市蹬蹬蹬地爬上九楼,说真话,还真是大喘了几口粗气才上去的,专心致志往日没住过这么强劲的场合,但我感触十足都很优美
我那个时候的任务就是给我家的那几只羊拨草、挖菜来伺候它们的吃食
那个时候每个农家的孩子放学以后差不多都是和我一样的工作,挎个篮子,提着镰刀,三个一群两个一伙的结伴去田里给自己的牲口找“粮食”
田埂边,河沟旁,大路沿都会留下儿时拨草、挖菜的身影
酒可以使他们忘记劳累、疼痛、无奈和悲伤
单调的日子使他们变得寡言少语,原野的辽阔却使他们参透了生命的意义
在酒里,一切功名利禄都显现的淡薄了
他们浑浊的眼神变得空灵起来,那是一种睿智,不需要语言去表达,许多东西在内心深处早已经看平淡了
这是一种思想
在除草时、在喷药时、在犁地时他们都会想象一些简单而又快乐的事情,笑容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时光便在思想中得到永恒
肖曦很珍惜在咖啡屋打工的这段经历,白天上班,晚上就敲键盘写作,有时一写就写到凌晨两三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