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曲的乡下距县城很远,有时还需渡黄河
车辆很少,马匹很多
汽车低呼而来,牧犬便呦五喝六追随汽车跑很长一段路
在玛曲,狗咬汽车并非夸张
每逢狗咬汽车时,真实而恬静的草原就不存在了,存在的只是被文明和野蛮淹没了的名存实亡的草原
到玛曲,我不是去看狗咬汽车的,我只是经历一种我必须经历的事情
比如面对这朵黄花,我完成了与一位心存孤独的大师的一次对视或交谈
比如这接天无垠的草地,令我内心增添了原不属于我现在所承担的许多忧伤和酸楚
我纤细的手指划不开大地厚实的胸口,贴衣的口袋无法容纳无限的绿意
和那朵黄花对视,我发觉冰凉的晨露正敲打我的身心,打伤我的双眼
我想,众多喧闹杂沓而来,那朵黄花该有多么孤独……
实际路上爆发着风气的常态,生存人生动作着长于的理念寰球,一人惯了那些常态下的打草惊蛇,一人思想中打开了百般观点的认知变革
我祝愿天下所有的女人——所有经历过痛苦的女人,所有经历着幸福的女人,都被智慧的阳光照耀,在智慧的阳光照耀下都成为幸福的女人
52、不是所有的梦都来得及实现,不是所有的害怕都来得及告诉你,内疚和悔恨,总要深深地种植在离别后的心中
记得有一次寒假中,大人都出工去了,我在家里帮姐姐带不到两岁的侄女,侄女睡着了,我便拿出字簿,一个人趴在堂屋的饭桌上写字
老干爹进来了,也不等我打招呼,就熟练地把身上的背篓歇在屋檐坎上,一面用袖子擦拭着眼上的汗水,一面走进厨房,从水桶里舀起一瓢冷水,咕咚咕咚一气喝完,惬意地擦了擦嘴角,走到我对面坐了下来,问道:“大人出工了?”我点点头,低声应了一声“嗯”,声音很小
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面对老干爹,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他也不再说话,从怀里掏出烟锅和烟袋装起旱烟来